⚖️施工中⚖️

看十九世纪生命科学史的时候不可抑制地想起我的飞儿和小若李。麻醉剂神经科学细胞理论流行病学,无论哪一个,都不须他们在1832之后付出太漫长的等待——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些事情呢?如果他们就是那发现者中的一个呢?可是没有如果。他们在最简易原始的粗暴攻击下离去了。 ​​​

“1832年春季的霍乱流行中,多数的医生和药剂师随着中产阶级(及以上)人群仓皇逃离了人口膨胀疫病横行的巴黎。”(A History of the Barricades) 不愿感报的小若李跳了大坑。 ​​​

大概是我二外的原因,小若李给我的印象就是一颗年轻的小果实(并且要是蔷薇科李亚科的!我的小浆果!薄生生的皮儿在太阳底下晕开一圈毛茸茸的光,内里饱满清脆,中央一颗硬硬的橘红色的核。)_(: _ L)_ ​​​

若李无数次尖叫着“不不不这太危险了”,时常摸着自己的脉搏;可他说不定也会在热安说他在四个翅膀上飞时张着两手横冲直撞扑腾一阵,还会瘪瘪嘴羡慕别人的姑娘更爱笑些。你如果是他的友人,想必需要在他每每怀疑自己要趴窝时,第一百次劝他不会有事,然后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和安然无恙的他一起笑闹。他活泼泼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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