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中⚖️

一个扩写

关于脱落酸和time measured as an instant in space🌚

k村儿冷炸了……

回家路上看到了好多星星

最开始的句子是 “那雪落在他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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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清明,月亮像小片的冰一样自顾自地浮在高处,晃着白亮亮的光——他想起北方的夏天:他站在国槐的阴凉里,手里握着一瓶雾蒙蒙的矿泉水。水被塞进冰柜冻了整个晚上,里面的冰块儿看着瓷实却不禁男孩儿的手心捏,没多久就有了细密的爆裂声。他手掌终于给冻得一跳一跳的,边将水瓶换到另一只手里,边一下接一下攥着红彤彤的凉手,眼睛一转就去摸旁边孩子刚刚拿毛巾拭干净汗的热烘烘脖子。一群十来岁的小孩儿笑闹成一团,行道树上蝉声也一起吵了,树上树下一齐脸红脖子粗地叫个不停。

接着他就被海上席卷来的风整个儿裹住了。云那么浅,月亮那么高,风是沉的,不由分说灌进他兜帽的缝儿里也灌进他鼻子里。没一会儿硬脆的雪片就打高处吹下来,像九月最后几只蝉没精打采的叫声,又薄又干。
风大了,雪惊弓之鸟似的乱飞。

那雪有一片落在他的眼睛里。他眨一眨眼,雪化成了一汪带着海咸味的水。他闻见这熟悉的味儿,反而不适应似的,想拿手摸后脑勺。手顺着颈子一探上来头就顺势低下去,正看见脚边运动包的颜色像盆火,直扑得他双颊发烫。

后来的他没有“成了”他,他一直是他;而冬天一个一个过去,冬天也一直都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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